终于，在他阴沉沉掺杂着冰碴子的目光之下，沈书黎终于还是抵不住他的质问。
心底默默对不起贺今朝，又害怕眼前的男人，颤着嘴唇，声音颤抖：“我……”
“今天见到了他……”
“说了些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沈书黎沉默了几秒，男人见到她沉默火气又不由自主上来了。
他有些生气：“说话！”
沈书黎脑袋空白一片，在他凶巴巴的目光之下，女人眼睫毛剧烈颤了一下。
对于，这个男人的畏惧又增加了几分。
“他……送了……我……花……”
祁湛可不相信贺今朝不会跟她说自己的坏话，他眉头蹙了一下，声音都带上怀疑。
“没有说其他的？”
“我不信。”
沈书黎除了害怕就没了其他的情绪啊，她咬咬牙，乖巧地点了点头，眼底含着泪水，直勾勾看着他时。
让祁湛的思绪稍微回来了一点点，他压制着想要去弄死落下之人的情绪。
“还说了什么？”
“没了……”
“真的……”沈书黎害怕死了他喜怒无常的情绪，只能努力压住害怕的情绪。
尽量用自己不那么害怕的情绪跟他说话。
“比珍珠还真……”她说完这个话以后，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，生怕他不相信自己。
确实，男人也不负她所望，他确实不相信她。
祁湛妖冶的脸愈发阴沉，他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，带着靠近玻璃处，他压着女人的脑袋。
迫使她盯着玻璃窗外的风景，但，动作还是轻柔的，没让她感到什么不适。
“看什么？看那边。”
“他好像看到你了。”
“啧。”
“我们还没试过在飘窗上呢。”
“试试……”他这句话，带上了暧昧的味道，但，她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冰冷。
加上他每次说话都说到做到，她不由得心下一凉，下一秒，沈书黎就清楚地感受到了。
自己的薄被已然被拉来了些，香肩半露间，祁湛宽厚的大掌握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。
沈书黎只觉得后背一凉，肩膀又无意识开始颤抖，眼眸不敢直视樟树下的男人。
因为，她总感觉，那边的男人，似乎看到这边的风景，沈书黎能感受到他往这边看的视线。
“……”一股羞耻心，让她想一头撞死在这里，太变态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他真的没有跟我说什么话！他就送了花给我，骗你是小狗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她哽咽一声，抽抽搭搭地想要躲开这个男人的抚摸。
可，祁湛只是愣了一秒，然后，在女人腰上的手掌，加重了力道，他语气放柔了几分。
但是，十分恶劣。
“我还没开始呢？哭什么？”
“待会可有你哭的。”
“……”沈书黎抿紧了嘴，手掌握紧了身上的薄被，吸了吸鼻子，不敢发言。
生怕他又会错意。
“乖宝，你说在这里好不好？刚刚好他能看到，做给他看。”
“嗯？刺激吗？”
是他预想中的模样，女人颤了一下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，眼眸瞪大，不敢看撞树下的男人。
转而，稍微抬眼望向天空，看着泛蓝天空之上的云朵。